第(3/3)页 “臣就算是要杀他。” “也断然不会用如此之计。” “陛下若以为,澹台宪明会做这样的事情,却是看轻了我。” 陈皇道:“是,澹台宪明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,但是若是连丞相给人的这个印象,都是你的计策一环,又如何?故意让人认为,你不会做这样粗糙的计策,却又做出来,不是更能把自己摘出来。” “不是更加的,万无一失吗?” 澹台宪明道:“陛下,臣还有一罪未曾说。” “薛道勇,也知道陈玉昀私生子的身份。” 陈皇怒极反笑了: “好好好,所以说,伱怀疑是薛道勇?” 澹台宪明不紧不慢道:“明面上来看,太子才是和私生子最为利益相对的,但是,您和我都知道,不是这样的,太子他,从不会是陈玉昀真正的敌人……” 这儒雅老者缓缓抬眸,看着眼前怔住,旋即更为暴怒的皇帝,一字一顿道:“毕竟,施展计策的谋士并不知道。” “唯陈玉昀,和薛贵妃之子,才是您的血脉。” “太子,不是。” 陈皇暴怒起身,他失去了一个阴谋者最应该有的冷静。 也就失去了掌握局势的漠然和从容,盖因无论有怎样的理由,澹台宪明说出来的事情,都是一个男人所绝对无法容忍的耻辱,陈皇拔出剑,怒喝道:“住嘴!” 往日在皇帝面前极尽阿谀的澹台宪明却只淡淡道: “住嘴?” “您将我的女儿放在床上,喂给了她迷药;然后用烈酒和天下第一楼的迷药灌醉了那位濮阳王,然后又借敬酒的空挡,把酒洒在他的身上,让他换成您的衣服,将他送入了我女儿的寝宫之中……” “您知道濮阳王的性格豪迈,也知道他没有子嗣。” “知道哪怕是他都会对做出的事情感觉到懊悔,他才把皇帝印给予您。” “所以,您才有了印玺,才能连携诸多世家和文官武官的资本,所以太子,根本不是您的子嗣,微臣知道,您不会让太子即位,臣一直知道。” “所以,真正和陈玉昀有绝对对峙关系的。” “是薛道勇啊!” “朕让你住嘴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