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小娃当场瘪嘴流泪,那眼泪来的让袁慎措手不及,颜朝年让他坐下,将娃抱他腿上坐着,“你弄哭的,该你哄。” 这可真叫袁慎可笑不得,早知道就说不痛了,手忙脚乱一阵哄,好不容易娃不可以了又有人来报,说外头有人找,“说是京城伯府来的,半个时辰前在抢劫,想让将军帮着抓劫匪。” 袁慎头也没抬,“守备府什么时候干去了衙门的活儿?” “抓捕劫匪去找衙门。” 来人转身离开,颜朝年歪头,刚又被抢了? 她大舅二舅忙着斗锦,应该没空干这事? 是哪个好心人? 目光落在袁慎身上,“你该不是得到什么消息才赶回来的吧?” 袁慎笑看她一眼,没有回答,只顾着陪儿子玩儿,玩儿了好意一会儿颜母来了,说到了寻儿要睡觉的时候,“文朝没事吧?” “颜都尉没事。” 颜文朝比袁慎小一岁,无论是喊大哥还是舅兄都不可是,袁慎便一直称呼他的职位,家里人也不计较,在他们看来称呼什么都可以。 “行,你好好歇一歇,我带寻儿去睡一觉。” 人一走屋子里又只剩下了两人,颜朝年问了,“我问你呢?” 袁慎在一旁坐下,“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?” “说什么?“ 话一出口颜朝年就回过味来了,“你说姜文成?” “这可有意思的很。” 她将来龙去脉事无巨细的都告诉了的袁慎,还附带了自己的猜想,“我想应该是伯府出了什么问题,要不然他不能自降身份和我一个商户打交道,听那意思好像是要拉拢我,应该是利用我,可能看钱也可能是看中了我们的锦缎。” “这几年朝廷放开了锦缎的管控,得以让锦缎走入民间,因着早前只能皇室专用或者用作海上交易,锦缎一入民间价钱便居高不下,我们最好的锦缎一匹可达两千两,最新出的锦缎一匹达到了三千两,即便是这个价钱依旧是供不应求,有多少那些客商就能吃下多少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