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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不解释，静静地打量着她，只是说：“你活了千年，变出来的女子一定很美吧？”

    小寒神色一变，明显没想到我会这么说。

    我缓缓地盯着小寒，说：“你活了千年，天天守护着一件冷冷的圣器，你肯定不知道，这个世间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！”

    小寒的目光闪烁，忽然叹了一口气，目光忽然望向远方，背对着我，阳光西斜，小寒的身影投下一道影子，显得无尽萧索。

    我不打扰她，只静静地盯着。

    红叶的古筝轻轻地诉说着，一直没有间断。

    小寒忽然转过了身，微笑着看着我，说：“你好像很了解一个人的心理！”

    我明白她说的是什么，摇了摇头，说：“那倒不见得，我只是愿意去感受！”

    小寒呼了一口气，忽然点了点头，轻轻地对我说：“其实，不是我不愿意变，而是我很害怕，害怕自己变出来的样子无法见人！”

    这是一条千年狐狸说出来的话吗？

    怎么像是一个小女孩第一次去见自己的情郎呢？

    想着怀里死去的狐狸，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，用眼神鼓励小寒，肯定地说：“那只是因为你没有变过！”

    小寒犹豫了一下，低头思索，我说：“那你要不要找个无人的地方去变，如果不满意你还可以变过来!”

    小寒却抬起了头，盯着我说：“不用了！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小寒的身子忽然缩小，身上套着的一件衣服落到地上，一个漂亮的雪白狐狸站在我的面前。

    我的声音缓缓传向白狐：“不要怕，大胆地去变，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变，变出一个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一个你来！”

    “独一无二的我？”

    小寒重复着我的话，露出满满笑意，身子一抖，飘到空中，直立起来，梦幻般地摇动，从下而上，一双白皙的玉足轻轻踏出，像极了贵妃出浴时轻轻落在地上的那一双金莲。玉足稳稳落平，修长细致的腿子缓缓展现。我忽然有了一丝害羞，却还是舍不得离开自己的眼睛，那一抹春色，那平坦的小腹，如明珠一样的肚脐眼，盈盈一握、款款摆动的腰肢，傲然挺立的胸脯、格外突出的锁骨，细长的脖子，都让我无法割舍。

    这是一件多么完美无比的艺术品，身材的每一段都恰好分割，就好像拿着一把神剪，细细裁出。

    女娲都造不出如此杰出的作品吧？

    “独一无二吗？”

    小寒轻笑一声，转了转身，一头黑发自然抖落，披散到腰际，发梢调皮地轻抚那缎子一样的后背。

    我却已经痴呆，忘记了言语。

    “人家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变出来了，你怎么反而成了呆子？” 小寒小巧的嘴巴轻笑，脸蛋粉红，如桃花般一样绽放，两只眼睛充满笑意，鼻子欣然耸立。

    我猛然回过神来，赶紧回头，却发现身后的人都呆了，这个世界忽然鸦雀无声，所有人都不会说话，只张着嘴巴，眼中全是震惊，还有赞叹。

    连镇南王和剑神都不例外。

    “当”地一声，却是赛李逵的斧子掉在地上，差点砸着了他的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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