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愤怒燃烧着,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。 到底是因为暗卫无能看不住她而生气,还是因为她不将自身的安危放在身上而生气。 亦或是因为她这样无所畏惧的态度,实际上是无所牵绊、无所留恋而生气。 他勉强保持理智。 “通知白竹微,召集所有人手,务必把赵福德的府邸围得水泄不通!”越庭舟摘下一个令牌,扔给叶宇,“拿着此物,去临州再借五千兵力,要快!” “就说前来探望我的太子妃在晋州遭了绑架,下落不明。” 叶宇猛地抬头:“直接说是太子妃吗?” 越庭舟冷笑一声:“她冒险跟着赵福德走,就是抱着闹大的想法去的。只要将此事闹到,便有正当理由搜查赵府。” 也可以顺便搜出些见不得人的东西。 “太子妃她也太过、太过……大胆了些。”叶宇憋了半天,才说出这么句话。 “大胆?”越庭舟笑意更冷了些,“简直是无法无天。” 夜凉如水,月弯似钩,风拂过树梢,带来一片沙沙声。 平添了几分紧张。 赵福德府邸—— 此时白沅沅洗尽铅华,连发髻也未曾绾起,只在身后柔顺松散地披着,脸蛋也素净得很,既未描眉,也未点唇。 赵福德本以为他会兴致缺缺,却没想到这样的白沅沅看起来竟别有一番风味。 浓稠艳烈的长相莫名失了棱角,缺少了攻击力,变得温软娇俏起来。 “美人你既已经梳洗完毕,便速速与我共度良宵吧。”赵福德颇有几分难耐地搓了搓手掌。 白沅沅却说:“赵大人何须如此急色?左右奴家已是你的笼中雀、盘中餐,是如何也逃脱不得的,不若先等一等……” 闻言,赵福德神情中的热切都冷淡了几分,说:“美人矜持固然可以理解,可是过于矜持反倒会让人失了兴致。” 白沅沅眸中含泪,滚滚热泪倾泻而下:“奴家才刚刚欲同赵大人相互了解一番,不曾想赵大人还未得到奴家便已经厌烦,奴家、奴家……” 她已经哽咽到说不出话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