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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里还亮着灯。

    九个字，相同的话，多年前，他曾经听另外一个人说起过。

    鬼扈酒杯一顿。

    骡车上，男子目光微敛，酒，温过，冬日喝着刚好。

    骡车慢悠悠到了酒肆前，酒肆的老夫妻显然没想到，客人还会去而复返。

    对方的身份不明，可鬼扈可以预感得到，此人一定和龙腾有关系。

    “若是寻常的病，一把脉便知。你的病，在心里。若是阁下信得过我的话，在下请阁下喝杯酒，就在前面的酒肆。饭菜一般，不过酒还不错，温过，冬日喝着刚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，我是疯了。我经常不记得，自己做过什么。有时候后，做梦会记起一些事。我也不知道，那是梦还是真的发生过。我梦到，我害了我的兄弟。”

    心病。

    一双精芒四射的眸，带着几分沧桑和疲态。

    鬼扈也不多说，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骡车上的男人把鬼扈的沉默当成了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“陈河，把车赶过去。酒，我只能在车上喝。我这身子骨，见不得风。”

    几杯温酒下肚，鬼扈的脸色缓和了些。

    “说罢，这心病发作起来时，是何征兆。”

    “疯病，你可会治？”

    鬼扈指了指不远处的酒肆。

    可辛霖的脾气，他是知道的，若是不满足她的要求，她一定会自己想法子跟上去。

    辛霖眼下是小鹰雏大会的参赛者，很是招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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