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瞒先生,小老儿着实羡慕。” “哈哈哈,老叔,您倒是直爽。” “小老儿说这话也不怕丢人,毕竟只是想过点好日子罢了。” “老叔,既然你问,我便说说自己是如何想的。” “先生请说。” “士农工商,无非就是圣人骗天下人的假话。” “先生这话怎么说,圣人说的话还能有错?” “圣人都是治世的圣人,可不是百姓的圣人。老叔,你见贫民百姓有盖庙的,有建道观的,可曾见到百姓有建文庙的?” “未曾。” “那些文庙宗祠,全是官府文人所建,和百姓无关。所以圣人不是百姓的圣人。” “小老儿不明白。” “老叔,我这么跟你说吧。这天下是谁的天下?” “百姓的呗。” “呵呵,错。天下是皇帝的天下,是那帮达官显贵,王侯将相的天下,百姓只不过是刍狗罢了。所以士最高。而天下什么人最多?” “当然是咱们这些穷苦人。” “可不,若想能够安稳坐在那些高位上,便只能收买人心,而最大的人心就是平民百姓。所以给农夫们戴个高帽,又不用花什么钱,费什么事,还能让穷苦人安分守己,多好。” “先生的话有道理。” “工商二流,在他们眼中乃是唯利是图之辈。不错,这两行确实利字当头,可又未为非作歹,又不触犯王法,为何说他们是贱民?” “小老儿也不懂,这贵贱之分到底怎么个说法?明明商人有钱,却说他们是贱民,而农民穷苦,却说咱们贵?” “人人轻之则为贱,反之则为贵。文人治天下,无非就两招,笼络人心,排除异己。对农民笼络人心,笼络完了人心,就要排除异己,而商人便是最大的异己。” “为何啊,先生。” “刚才便说过,商人利字当头,那些文人所说的什么大道正义,在商人面前一文不值。商人不信他们,这不是异己,又是什么?” “原来是这样啊,小老儿好像懂了一点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