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九千流一把抓住它,丢出窗口,直飞凉亭之下目标帝渊。帝渊抬眼一看,面前出现了一道白色的屏障,丑蛋撞到屏障之上落下来。 他出手轻挪开自己的茶杯,丑蛋哐当一声就落在原来茶杯的位置之上 他收回手,摊开卷轴继续阅读,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,他看了好一会儿卷轴,眼皮一抬,看被定身小丑蛋张牙舞爪的表情,僵硬倒在石桌上。 难怪他觉得不舒服…… 帝渊出手请按小丑蛋的脚丫,吉祥物小丑蛋立了起来,继续长牙五爪。 嗯,这样就顺眼多了。 帝渊拿起手边的茶杯,又喝了一口。 九千流此时怒意冲冲奔向凉亭,往帝渊对面一坐:“你帮我丫头换的衣服?” 帝渊好一会儿,轻描淡写回答:“对。” 居然敢说对……九千流气得咬牙切齿:“你不会用净身术么?” 他能吵点有建树性架么?他又不是第一次看花囹罗的身体,而且那浑身都是伤的,净身术能疗伤不成?帝渊嘴角一弯,话里带着几丝笑意:“本座又不傻为何要用净身术。” 一句话果然挑得九千流怒起,一掌劈开他的卷轴,帝渊躲也不躲,卷轴应声裂开,他淡淡看着九千流:“若是真想让本座责罚,就去亭子外跪着。” 九千流美眸怒视他大半晌,看着帝渊灰白的眸子,眼里深处像在茫茫落雪,忽然觉得特别刺眼。 “本宫为何要跪,不跪!”他最讨厌帝渊了,抓起桌上那杯茶,杯盖一掀开咕噜就喝,“艾玛,你味觉是否废了喝这么苦的茶?” 听到“艾玛”两字,忽然觉得有些好笑,可那轻微的笑意又变成了一丝苦笑,所谓耳濡目染便是如此吧? 曾几何时九千流随口能说出花囹罗的语气,他们能走得很近,可他却只能越走越远。 帝渊垂眸慢慢卷起残破的卷轴:“本座的茶你拿得顺手喝得顺口倒也罢了,喝了还嫌弃,该当何罪?” 九千流将杯子放回桌面,口中苦味未散:“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计划着什么,可你看到了吗,这似乎只是开始,花囹罗已经变得如此。” 帝渊卷了一边卷轴,放在桌上,又卷另一半,语气依旧平淡:“谁让你咬她?” 九千流真的一直都不喜欢帝渊,这人风骨极傲,虽脸上总带着风淡云轻的神情看似好相处,却从不与人亲近极难交心。 天帝的孩子当中属他资质最高,他一直将守护天界为己任,为了天道连他从小养大的四弟也能斩杀。从封印地界,重封印地煞门,到阻止花囹罗触动封印,他从来不曾违背天道。 如今他做的事也是顺应天道没有背离,没有一件事忤逆天帝的意思,但却又好像在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密谋。 九千流更不喜欢他了,天界就没一个好东西,当然人界也没有…… “我没跟你斗嘴的兴趣。” “本座也没跟你斗嘴,她的伤口确实是你的咬伤最重,几乎要了她的命。” “你……” 看到了么?他就是这样跟人说上几句话,就特别招人烦。 “你让我阻止人界的内战我答应了。你让丫头修仙我也没话说,只要她不会因为地界的关系成为天界的公敌我都答应你,但你要做什么,是为了你的天道还是为了花囹罗?” “我的天道……”帝渊玩味的重复了这句话,然后说道,“这话说中了本座的心思。” 九千流不跟他一般见识:“那我再问你,你那眼睛到底为何如此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