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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回头看向女子。

    她安详的平躺在木板床上，双手交叠在腹部，宽大的衣服着身，仅从表面是看不出怀孕的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确定她怀了孕？”

    我拉扯着李半瞎的衣袖，低声的问。

    他不说话，眼神却告诉了我答案。

    这下连吴阿姨都吃了一惊，连忙回头问赵家夫妇。

    “她真的怀孕了？”

    老赵起先还不肯说，但看到李半瞎拉着我就要出门，连忙跑了过来，拦住我们的去路。

    “她是怀孕了，可孩子的父亲是谁，又是什么时候怀的，我们是真的不知道。我和她妈妈，还是在昨晚给她换衣服的时候，才发现她怀孕的。可是这和你给她画皮，又有什么关系呢？我们只想还她一个漂亮的脸蛋，让她美美的离开。”

    “哎呀，老赵，这次就怪你们没有早说清楚了。老李他是从不给自杀与孕妇画皮的，这是规矩。”

    吴阿姨本来是给李半瞎找一个生意，没想到对方没说清楚，这下弄得她也有些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老赵不解，“只要你答应给我女儿画皮，不管多少钱我都愿意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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