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阎崖心募然揪紧,眼眸黑沉,放佛陷入黑暗中。 他回到床上,摁下呼叫手柄,听着血流声,身体逐渐失去温度。 那个人可以心疼他了。 护士进来换药水,看见满地的血,吓得大喊,跑出去喊医生。 几个专家医生跑过来,这可是上头交代的重量人物,要是出点事,谁也担当不起。 注意到这边情况的长芜,也立刻要过来,给阎晨迟拦住。 “芜芜,不要相信我父亲,为了目的,他可以不折手段,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。” 长芜勾勾唇,看不出是笑,还是嘲讽,她将少年看尽眼里,没有回答他的话。 阎晨迟被盯得恐惧,胸口堵得慌,比在病房给阎崖气势镇住还要恐惧,放佛浑身上下被看个彻底。 “晨迟。”长芜像小时候一样唤他,“一个人永远不可以变成另一个人。” 长芜的话是警告,也是试探,她盯着阎晨迟慌乱逃离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