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为他命都不要了吗?明明知道自己对花椒过敏。”霍天喃喃自语,又像是在说给另一个人听,神色颓废,看了一眼玄关门,离开了。 玄关角一细微绊脚声响。 她对花椒过敏! 如果不是他听到,她是不是就不告诉他! 阎崖憋着一口闷气,进包厢,拿上外套,一声不吭出去。 玩着手机的长芜懵然,紧跟上去。 上车后,阎崖一掌打在方向盘上。 他不是气长芜,而是气自己。 这些年,眼睛是瞎了,耳朵是聋!可以对一个人的付出视而不见。 “你怎么了?” 长芜发现自己蹙眉的次数越来越多,特别是接近阎崖的时候。 “没事!”阎崖深深看了眼长芜,开动车。 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? 在清楚之前,阎崖决定装作无事,以防这个女人傻乎乎去抹掉一切。 长芜一下车,阎崖就扬长而去,他迫不及待去查真相。 而在长芜看来,他是迫不及待离开自己,连带上午做的,不过是一种讨好手段,突然有点好笑又悲哀。 其实,就算他和从以前一样冰山冷然,她一样会甘愿做他的棋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