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司马兴男最终狠心拒绝了他。 桓济就是不明白,自己只是晚出生了一年多,并非嫡长子,就得遭受这样的打压。 “郡马,莫要不高兴了,来,妾身为你温酒。” 一名美妇软糯的声音,将桓济从回忆中拉了回来。 只见那名美妇揭开酒壶,往樱桃小嘴中含上一口,原来这就是她所谓的温酒。 美妇仰起头来,朱唇微张,任由酒水顺着下巴、脖颈流淌,而桓济则伸出舌头,贪婪地舔舐吮吸。 美妇胸前受凉,娇嗔道: “哎呀!酒水都流到衣裳里去了。” 说着,她解开前襟,露出了被遮盖住的丰满白皙。 桓济笑道: “无妨,让我来为你擦拭干净。” 说着,便将唇舌凑了过去,一时间,马车内春意盎然,只听见一连串银铃般的嬉笑声。 相较于桓济车厢里的热闹,司马道福这边可要冷清许多,只有她的大婢女在车厢里作伴,与她说着话。 大婢女忿忿不平道: “郡主,前面那两个妖妇恃宠而骄,昨夜在蓝田县住宿时,你是没见着她们趾高气扬的模样,自以为得宠,对我也是呼来喝去。” 有道是宰相门房七品官,身为正妻身边的大婢女,又哪是两个小妾能够指使的。 司马道福却没往心里去,她一门心思就想着早些去到长安,见一见那住在自己心里,撵不走的人。 实际上,司马道福又何尝不知道这段感情难以启齿,不被世人所接受,但正如桓熙对谢道韫所言,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。 原时空中,司马道福在逼迫桓济与她和离之后,又强逼王献之休掉青梅竹马的妻子迎娶自己,哪怕王献之为此将自己的脚烧伤,也不能改变司马道福要嫁他的心意。 使得王献之临老病重之时,与僧人祷告,被问及平生有什么愧事,只道: ‘想不起有别的事,只记得和郗家离过婚。’ 为此抱憾终身。 当然,这一世王献之与郗道茂的婚姻应该不会再生遗憾,毕竟司马道福这位花痴郡主,已经心有所属,爱慕兄伯。 桓熙并不知道司马道福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,但很显然,琅琊王氏是因为日薄西山,所以王献之迫于压力,只得休妻再娶。 但谁又能逼迫桓熙休妻,哪怕是桓温,也没有这个能力。 车队由远及近,最终停在了前方不远处,桓熙看着从车厢里出来的桓济,以及衣衫不整的两名妇人,一张脸顿时拉了下来。 不过仔细想想,自己当初好像也没少干这种荒唐事,只要桓济往后规规矩矩,贪恋女色也不算过错,桓熙的脸色又重新缓和了下来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