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「那个可是蜚啊,这帮家伙怎么这么猛的,从古老时代横行到现在的蜚神,被剁了脑袋,心脏都被戳穿了掏出来,碾碎了做毒药用。「「你是不是要我提醒一下。」 「太古赤龙,【烛龙吞日天尊】的名号是怎么来的?」祥瑞反击。 祥瑞反击成功。 在那个时代最顶格的祥瑞,遇到了一个根本不像是祥瑞的祥瑞,最后的结局,实在是只能用惨烈来形容了。最后的结局就是,太古赤龙得到最顶格的祥瑞尊号。 这金色的神鸟身躯僵硬了下,疯狂啄著祥瑞的脑壳,每一下的力量,都似乎可以把山岩都撕开一条裂隙,但是落在那祥瑞身上,却似是什么效果都没有。 这代表著太阳的神鸟被气到,飞到了祥瑞另外一边的头顶,道:「然后五百年,又想要出门转一转,还没有怎么样,就看到一个人类,用一张战弓。」 「就只是一下,就把九色神鹿居住的深山给射出一个那么大那么大的窟窿,把天狼命格和法相的英雄射爆在草原上。」 ”还有一个猛男,拿著一把长枪,就把四凶神之一的穷奇给淦爆了,干掉穷奇也就罢了,竟然还能够从穷奇那种有毒的血里面冲出来,屁事儿没有,就把你又吓回来了。」 「还有还有,三百年前。」 「那个什么西方佛国的老大,被一个家伙给装起来,用那种人类的铁疙瘩重骑兵来来去去地踩成了肉泥来,还遇到了一个,一个什么阴阳家的家伙。」 这神鸟似乎和祥瑞的关系很好。 非常开心乐意地去抖搂祥瑞的黑历史。 祥瑞都长叹口气,语重心长道:「这不能怪我啊。」 祂很是惆怅啊,顺手抓了一根竹子,龇牙咧嘴地咬开。 把嫩的部分塞到嘴巴里面。 咀嚼咀嚼。 「白虎都陨落了,蜚都给围殴死了。」 「就连,就连麒麟都死了啊,麒麟,那个可是火麒麟,只要成年就等同于可以唤出法相的人类英雄的麒麟啊,专司战场的祥瑞,祂都陨落了。」 「我都不敢想像,那该是怎么样惨烈的战场啊!」 「何其惨烈,何其壮烈!」 「然后五百年前那次,穷奇啊,那个可是穷奇啊!」 「就这么被一枪,叫做什么摧山的把脑壳儿打爆了,那个猛男被穷奇血劈头盖脸浇了一身,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,还把穷奇神韵给压制住了。」 「人间什么怪物,我可不要和他们打架。」 「至于那个阴阳家..……」 祥瑞顿住,又想起大概是三百年前的时候,那个看起来很潇洒的男人笑著和自己下一盘棋,思考许久,那阴阳家伸出一根手指,说是以祂的本领,不该就这么藏在山林里。 不如就作为西南部族的祥瑞,还带著祂找到了玄虎。 祂还问那个阴阳家的家伙,问他为什么要帮助自己,那家伙笑眯眯的,只是说: 「西南诸部分散,彼此为战,若如此,只会和中原越来越远,西南归一,再入中原,比起西南乱糟糟的,更好些。」「至于为何,就当做是我的一步闲棋。」 「今日一局棋,可以在数百年后,为后人节省至少三十年的时间,如是,怎不是我之幸呢?」祥瑞本来是想要拒绝他的。 可是那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帮叫做农家的大汉,让竹子的品种越来越好,还可以大面积种植,祥瑞本来想要冷笑著说就这就想要收买本神兽。可是这种成体系种出来的竹笋实在是太多了。 还可以躺著等历代西南王送竹笋过来。实在是不能拒绝。 只是那时候,那青年阴阳家旁边,还有个赤著脚,穿墨色衣裳的姑娘来著?背著一把无锋的重剑,好像还有五百年前那位干死穷奇的猛男的后人,围杀蜚里最后战胜蜚兽的神将后人。 祥瑞吃著竹子,忽然就有些惆怅起来。那一段时间,过得很是开心呢。 那个年轻人很洒脱,那小姑娘认死理。 那杀死穷奇之人的后代潇洒自在,另一位先祖一招斩开了蜚兽心脏的男子,则是肃穆安静。那时候意气风发的那些人,应该也都已成了白骨了吧。 毕竟,那已经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了。算了,事已至此,先吃点东西。 哐! 玄虎山君不满意祥瑞这种躺平的姿态,她磨砺爪牙,朝著祥瑞扑过去,祥瑞嘴巴咬著竹笋,一巴掌糊出去,把玄虎压在掌下撸猫。 金色鸟儿嘴巴泛起金色流光,啄著祂身躯。 毫无用处。 祥瑞身上连一点变化都没有,慨叹道:「还好还有你们两个陪著我,我又弱小,又胆小,又不擅长打架,外面太危险了,九黎氏回来,一定是来找我们麻烦的” 「得藏起来!」 祥瑞身子一震,把把自己卡住的那山岩挣开,三口两口,把竹笋吃干净,一熊掌把玄虎轻轻一拍,打得头晕目眩,张口把三百多岁的玄虎山君后脖子咬住。这凶狠战斗类的神兽就被强控。 然后以一种极高速度往外面跑去。溜了溜了。 这祥瑞一溜烟奔出去几百里,到了一处山沟沟里面,这才安下心来,可是回过神来,才意识到,这里就是当年九黎的所在,叹了口气,这些年来,祂还是在想念九黎。 但是想念就可以了。 九黎氏又冒出来的话,祂是要被吓死的。 玄虎和神鸟都被袖的高速弄得晕晕乎乎,祥瑞趴在那里吃竹子,顺便摸两条鱼补补身子,正想著,这么远,这么偏僻的地方,肯定没有人能找过来!耳朵微微一动,祥瑞转头看向不远处。 那里有人笑著说:「这里这么远,这么偏僻。」「肯定没有人能找过来!」 祥瑞,大日神鸟,玄虎,一大两小对视一眼。玄虎不想要去凑热闹。 但是却拗不过眼睛都亮起来的祥瑞,祥瑞顶著几根竹子猫猫祟祟摸过去,遮掩了自己的气息和模样,往外面看过去,看到是西南一位城主,年轻,大概也就是三十岁出头,一张脸绷紧。 「作出这样的事情,就真的不能回头了啊。」 「哼,难道说不做这样的事情,就可以回头了吗?!」 第(2/3)页